第(2/3)页 我爹打过他,也跟他说今日之事,不许告诉我,谁都不要提。 他以为我不知道他和姜沁儿干的那些事情,我也假装我不知道他们那些事情,关心问他:“夫君,你这是怎么了?” 赫连决忍着剧痛,出口谎言成章,向我解释,顺带责怪我:“没什么,只是跟妻妹乘坐一辆马车,有所不妥,被岳丈大人责怪用藤条鞭打了。” “也是怪你,明知男女有别,却不阻止我,也不跟我一道,害得我做出如此失礼的事情,让岳丈大人觉得我是一个不知礼数,德行有失之人。” 见过不要颜面的,没见过这样不要颜面,管不住自己身下的二两肉,第三条腿,倒说起我的不是。 “是是是,都是我的错。”善解人意的我,顺着他的责怪,把错误全揽在自己身上,扶着他:“赶紧躺下,我给你看看伤口,上上药。” 赫连决一见把我给骗住,借着我搀扶他,像个没骨头似的,整个人都压在了我身上。 我把他扶趴在软榻上,他整个背被打得皮开肉绽,鲜血淋漓,里衣全部被鲜血浸透,衣裳贴在伤口上。 我故意边粗鲁的给他脱衣,边心疼他,边责怪我爹:“我爹也真是的,怎么对新姑爷下这么重的手,难道就是因为我是一个庶出,不如沁儿妹妹让他心疼?” “也是,沁儿妹妹是他的嫡女,他疼她多一些,少疼我一些,也是应该的,谁让大晋律法嫡庶分明。” 赫连决除了痛的倒抽气,几近昏厥,愣是说不出一句话,整个人都颤抖不已,脸上跟下雨似的,汗水顺着下颚往下滴。 我觉得他还不够痛,用帕子借擦血之际,使劲的按了按,他手背上的青筋爆粗,脖子上的青筋浮现,脸都扭曲了。 禾苗端子盐水进来,水里放了好几个帕子,生怕盐水进不了赫连决伤口里,拧水从来不拧干,滴着水就递给我,往他身上按。 每按一下赫连决就疼的一哆嗦,他说不了话,他昏不过去,他只能忍受着劈开肉绽的痛苦,以及被盐水浸的疼。 等我把他身上的血擦干净,上了药膏,他趴在软榻上,像从水里捞出来,死里逃生一样,身上弥漫着汗臭血腥味。 禾苗高兴的嘴角都压不下来,仗着赫连胜趴着,对我挤眉弄眼的乐呵,眼中的高兴劲儿都快溢出来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