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姜沁儿从蒲团上起身,走了过来,对着阻拦我的护院一人一个大嘴巴子:“她是来听经烧香,你们还怕她把我给吃了不成?” 不是护院们怕我把她给吃了,是沈知意害怕我鼓动她,伶牙俐齿来离间她们母女好不容易修复的感情。 两个护院被打,垂着头,退到一旁。 我冲着姜沁儿笑了笑,什么话都没讲,径自她身边,借助宽大的衣袖,与她手碰手,把纸条塞了给她,自己走到一个蒲团前落坐了下来。 姜沁儿拿到我给她的纸条,没有逗留,直接离开,去了烧香的香炉前,把香连通纸条一起投进香炉里,毁尸灭迹。 她走了,去了红叶寺寮房。 寺中寮房有男房有女房,男女房一个东一个西,相隔甚远。 为了女客的安全,姜沁儿的护院只能远远的守着,看着。 姜沁儿去了寮房换了个装扮,蒙了个面,再见一个寻常女子做掩护,她就避开了在外守着的护院,离开寺庙,往山腰客栈去。 我听了一会经,烧了三炷香,带着禾苗也离开了。 我和姜沁儿差不多就是前后脚,我在后面,看到她像个花蝴蝶一般恨不得有翅膀飞起来去见她的情郎,根本就没有向后看。 大概三枣茶的功夫,她进了半山腰的客栈,红叶寺半山腰的客栈,是建在悬崖上的,无论是哪个房子,推开门,都能看到一山红叶。 赫连决定的是甲字房,客栈的上等房,我订的是乙字房,两房一墙之隔,耳朵贴在墙上,隔壁的声响清晰入耳传来:“连决哥哥,我好想你,好想你啊。” 赫连决一把抱住姜沁儿,吻住她:“我也想你,沁儿,我也想你,三个月了,我们整整三个月没有香油,没有相吻了。” 禾苗听的做呕吐姿态,边吐边问我:“小姐,现在让人送药过去吗?” 我冲她点了点头:“让人送过去,多加一点料,你让他们今天好好疯狂,以解三个月未见思念。” 禾苗立马蹑手蹑脚离开房间,让人给赫连决送上茶水,茶水里,加了令男人重振雄风的重药。 我让赫连决不举,胡须不长,整个人越发柔和,但我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妻子,他和他的心上人见面,孤男寡女,干柴烈火,要口沫交融,身体相贴,不行怎么行? 我必须要让他行,让他行,就给他吃药,重振雄风的药,单独为他调配,多搞一点,多下一点,保证能让他,从白日弄到晚上。 禾苗的速度很快,在赫连决无力之际,让人把茶水送进去,他为缓解尴尬,要了茶水,喝了茶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