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完全不需要我动手,沈山额头上就被敷上了湿巾,我在烧炭的铁桶上烧了滚开的水,放稍微凉一些,拿勺子给他一点喝。 为了防止后面的人追上我,让我无法再跟沈山单独相处,我给他喂好水之后,对禾苗道:“禾苗,咱们留下记号,告诉后面的人,我们去驿站等他们。” 禾苗速度极快,歪歪扭扭写了几个字,把布条绑在了树上,裹上厚袍子,驱赶马车还不忘对我说:“小姐,给我烤一个大肘子,我都好几天没吃大肘子了。” 我和她分开才两天三夜,她就好几天没吃大肘子了,我被她逗笑了,就把大肘子划开,放在炭火上烤。 车厢里不大一会儿,弥漫起大肘子的香味,待大肘子烤好,我用油纸给包上,加了馒头片儿,递给了禾苗。 禾苗是边甩着鞭子,边啃着大肘子,吃着馒头片儿。 我在车厢里,打开车厢门散了味儿,开始越发精细的照顾沈山,虽然他被打昏,但是我相信我照顾他,他能感受到。 潜移默化,温水煮青蛙,细雨润无声,是在一个人落魄时,走进他心里最好的方法。 大约两个时辰过后,沈山幽幽转醒,正好看见我手指冻的通红给他拧帕子敷额头,他忙不迭的要起身:“姜大小姐……” 我伸手压住了他,把他额头上的帕子拿下来,换了一个冰凉的:“你躺着,我的丫鬟禾苗来了,正在前面驱赶马车。” “有禾苗在,你不用担心有人看见咱俩在一个车厢里,解释不清了,没有风寒药,你赶紧躺着。” 沈山感受到马车极其缓慢的行走,没有躺下,而是坐靠在车厢上,我边给他倒水边道:“你醒了也好,不用,我用勺子喂你喝水了,来,把这一碗热水喝下去。” 沈山怔怔地望着我:“我昏过去的时候,你一直用勺子喂我水,给我换头上的帕子?” 我把刻意为之的照顾他,不经意之间的说了出来:“举手之劳,我总不能看着你活活被烧死吧?” “快点,把水喝下去。” 我说话之间,把温水递了给他,用的是我的水囊。 他脸红耳朵红,他看着我的眼中,带了爱意,带了痴迷,又夹杂着矛盾。 在我看向他的时候,他又垂下眼帘,遮住眼中神情,接过我的水囊,之前用我的水能喝水,他是昂头倒,嘴巴不碰到水囊口,现在是嘴巴碰到水囊口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