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奴好不容易在镇国亲王府小心翼翼的待了三年,赚得了银两,又给自己喜欢的人赎了身。” “我们憧憬着,离开镇国亲王府,拿着赚下的百把两银子,远离京城,找个小山村,买五亩地,再买一头牛,盖三间房,生一儿一女,勤奋一些,总是饿不着,冷不着的。” “可是这一切,这一切都让你给毁了,沈知意,我带着阿悦就要离开镇国亲王府了,你在外受了气,横冲直撞撞了她,你却说她要杀你。” “我跪在地上求你,我把头都磕烂了,让你放过她,你非但没有放过她,你命人用乱棍打她,把她打的奄奄一息,诬陷她偷府上的东西,拖进巷子里卖了。” “十文钱,沈知意,你把我心爱的女人,十文钱卖了,买了她的人为了赚回这十文钱,直接把她的裙子一撕,让她躺在肮脏破烂的床上,就那样接客了。” 花匠含血带泪充满恨的言语,犹如从灵魂迸裂出来,带着死去那个人的恨,来质问着沈知意。 凭什么,凭什么她心情不好,别人就要遭殃? 凭什么他和他心爱的人马上就要过上好日子,却被她轻飘飘的几句话打到阴阳相隔,万劫不复。 他恨,他恨沈知亲,恨镇国亲王府。 我在一旁听着,都替花匠和他心爱的人可惜,属于他们的幸福马上触手可得,却因为沈知意,镇国亲王府不复存在。 花匠流着血泪说着越发的逼近沈知意:“沈知意,我的阿悦被你让人打的鲜血淋漓,躺在那里没吃没喝硬生生的挺了三天,三天,买她的人,让她接了四十个客人。” “四十个男人啊,沈知意,我的阿悦就这样死的,你呢,只不过是我一个人睡你,你怎么就受不了了呢?” 沈知意被他逼的脚下一软,一屁股坐在地上:“胡说胡说,你胡说,十几二十年前的事,我都不记得了,随便你怎么说,往我身上泼脏水都行。” 花匠凑近她,腰弯曲的上半身都快跟腿一样了:“沈知意郡主,你是忘记了二十来年,镇国亲王府的那一把火了吗?” 沈知意瞳孔一紧,像想到了什么似的,面无血色,流出来的恶露沾上了裙子,散发出浓郁的血臭味。 花匠用手指着自己的这张脸:“沈知意,镇国亲王府二十来年前那把火是奴放的,奴本想和你们同归于尽,奈何镇国亲王府人太多,把你们这些当主子的全救了,奴脸毁了,腰被砸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