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凤九负猛然抬起眼,瞳孔聚紧,看向玄之。 凤长宁更是犹如被人甩了脸,有些无地自容,又有些不甘,眼中更闪烁着丝丝凶狠,仿佛在跟我说,她记下我了,寻了机会,她一定还会要我好看。 玄之任他瞧着,片刻过后,转头看向我张口道:“姜小姐虽然没有动胎气,但是滋补的药,保胎的药,还是要吃些的。” “毕竟心头血动了,可不好养!” 心头血是禾苗胡乱加的,我顺杆子上架的。 玄之给我的药里根本就没有,现在他听我爹的话,没有拆穿我,反而顺着我说,他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? 我想不明白,满心的疑问,顺着他的话:“有劳玄之道长,随我到后院,好生给我把把脉,开开药!” 玄之微微一额首,向我爹行了个礼,抬脚便走。 凤九负目光转向我,目光沉沉,极其克制压抑以及痛苦。 我眉眼生动,冲他微微一笑,转身去追玄之。 我爹见我走后,不但对他们姐弟二人下了逐客令,还派人去找凤老爷子了。 我带着玄之来到了姜府的花园,秋日的花园,带着落叶,又带着菊花香。 一杯菊花茶,被我亲手放下了玄之面前:“玄之道长今日怎么凑巧过来,不知可否说说?” 玄之挥了挥自己的手,动了动自己的手指:“贫道若说与你有缘,掐指一算,就知你有大劫,特来相助,你信吗?” 我坐在了石桌对面,面对着他,“我信,但我不解,你为何帮我撒谎?” 玄之言语轻快:“你是指我撒谎你在药里加了心头血?” 我点头:“是啊,凤九负是你的师弟,你为何要撒谎?” 玄之哦了一声,“我高兴!” 我眉间狠狠的跳动了一下:“你高兴?” 玄之手肘搭在石桌上,身体向前一倾,骤然变得邪里邪气:“是啊,我高兴,正所谓,道法自然随心所欲,天地不仁,以万物为刍狗,大家都一样,可不就得随着性子来。” 我愣了好大一下:“你这个言语,说服不了我。” 玄之啧了一声:“你说你这人,你问我问题,我回你真心话,你却不相信我,小姑娘家家的,不要疑心这么重。” “特别是你现在怀身孕的时候,这女子啊,怀身孕的头三个月,特别重要,特别要注意,别磕着碰着!” 我望着他,审视着他:“玄之道长,今年贵庚?” 玄之显然没想到我划转的这么陡,愣了一下:“我不再年轻了,已经过了不惑之年!” 我哑然:“你看着可不像过了不惑之年!” 不惑之年,年岁四十多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