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我昂头望着凤九负,噗嗤一笑,嘲弄道:“凤大人,你是大理寺卿,大晋三司之一,在没有证据确凿的情况下,你怎会说出如此令人觉得好笑的话?” 凤九负一把擒住我的下颚,双眼逐渐发红:“姜回,你敢说,我的长姐不是你所害,那些野牛不是你所为?” 我的身体向后昂,头被迫抬的更高,嘲弄未减:“凤九负,我敢说,你的长姐不是我所害,野牛更不是我所为。” “但你想把你长姐的死赖在我头上,想让我赔命,可以,你拿出证据,上报皇上,让刑部,都察院拿我,我无话可说!” 凤九负掐着我的下颚用力:“姜回,我长姐已经避开了你,我已经让她走了,你怎会如此恶毒?” 我出手,拔下我头上的簪子,对着他扣着我下颚的手划过去。 撕拉一声,锋利的簪子划破他的手,他痛的一松手,手上的鲜血往地上滴,猩红猩红的。 我握着锋利的簪子站起来,抬起脚步逼向他:“凤九负,我恶毒,我心狠手辣,我杀你长姐?” “我为何要杀你长姐,就你长姐那个还不如豆腐脑的脑子,不分场合直面跟我过不去的德行,她值得我动手吗?” “不,她不配,所以你找错人了,你应该找山上的野牛,一命抵一命!” 凤九负犹如困兽,发出嘶吼:“你敢发誓不是你?” 我回敬他:“我敢发誓不是我,你会对我磕头道歉吗?” 凤九负眸子一闪,后退一步,眼中满是挣扎不信:“真的不是你?” 我嗤之以鼻:“凤九负,大理寺卿办案讲究的是证据确凿,不是单凭猜测,更不是看见谁可疑就是谁。” “你长姐从死到现在,过去快一个多月,我相信你查了,种种迹象表明都不是我只是以野牛所为,是你自己不相信罢了!” “我承认,我对你的长姐是动了杀意,但是你让她走的快,我还没来得及下手,她就恶人有恶报,老天都看不下去,让野牛冲下山,踩死她。” 他没有证据,他一个证据都没有,我爹扫尾扫的干净,我爹早就在一年前或者更早的时间准备了。 他的人进入山间,在山间住下,或者在山下找个村子融入进去,住一年两年三年,变成村子里的人,在进山布置,就不会轻易让人找到痕迹。 凤九负慢慢的把手圈握成拳,被我划伤的伤口直接裂大,血流个不停,他像感觉不到疼似的,双眼盯着我,试图看我有没有说谎。 我是在谎话堆里泡大的,说不说谎都是一个样子,他是看不出来的。 更何况他的长姐真的不是我杀的,是我爹杀的,因此我在他的目光注视之下我就更加坦坦荡荡。 许是我太坦荡,他看了我良久:“真的不是你,那也跟你脱不了干……” “系”字他还没有说出来,我握紧簪子举起,一个箭步上前,对着他的胸口处直接扎了进去。 锋利的簪子,破开他厚重的衣裳,刺进他的肌肤,没有给他引起致命的伤,只是让他流血。 他愣了一下,要来抓我的手,“姜回你……” “啪!” 我反手一扬,一巴掌错开他的脸,抡在了他的脖子上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