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我知道,是我拆散了你跟绣翠姐姐的好姻缘,这些时日里,其实我每天都在饱受折磨,看着你们互相喜欢,却被迫分开,我于心不忍,可我的清白,又像是一座压在我头上的大山。” “如果可以,我多么希望我死的干净,这样才不会再干预你们的缘分,我太喜欢你,才会在绣翠姐姐将玉镯还回来的时候,觉得她辜负了你的心意,替你着急和愤懑,所以摔了玉镯。” “陈大哥,你就当我小人之心了吧,离宫后,我会跟父母说明,是我做错了事,所以要离开京城,我保证再也不会回来,你们一定要好好地在一起,别辜负彼此。” 她说着,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低头捡拾自己带来的盘子,挨个装进食盒里。 陈衡复杂的目光看着她,最后又看向绣翠。 “你相信她说的吗?”绣翠只问了这一句。 陈衡紧皱眉头,多日来的苦恼,再次萦绕上他的心头,原本他以为,只要他逃避,就不会面对这些问题。 一边是相恋已久的绣翠,一边是清新可人的刘芳诗。 他哪个都不愿辜负,都不想伤害。 陈衡苦恼地按着眉心,声音极其疲惫:“绣翠,你不要再问我了,给我一点时间,好好想清楚,可以吗?” 西追要转身离开的脚步,在听到这句话,又停了下来。 他上过疆场,身上凛冽的气息散发出来,带着飒飒的肃杀。 西追此时看陈衡的眼神,仿佛在审视他这个人的同时,还在思考他的能力。 论武功,陈衡排不上头等,但论忠诚,他自幼就跟着皇上,占了先机,否则也轮不到他坐这个禁军统领。 皇上将这种人扶到这么重要的位置,只有谨慎,却没有决断力,实在不应当。 西追不想管闲事,可他余光看见,那个叫绣翠的姑娘,袖下的拳头紧握,刘芳诗已经哭成了泪人,可她却宁可红着眼,也不掉一滴眼泪。 “她撒谎了,”西追到底还是帮绣翠开口了,“方才我在隔壁,听见了一切,玉镯是她摔的,怕你再跟绣翠姑娘和好。” 刘芳诗身子一颤,抬起眼眸来,害怕地看着陈衡。 西追是不会撒谎的,陈衡抬头看向发着抖的刘芳诗,却见她巴掌大的小脸上,白惨惨的,连嘴唇都失去了颜色,而额头上的伤,还没上药,依旧触目惊心。 反观绣翠,她眼眶是红的,表情却是冷的。 谁更可怜,在陈衡心里,已有定论。 他低下头:“西追将军,我们三人之间的事,卑职自有论断,感谢您的提醒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