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哪怕,这四个受到刘芳诗玩弄欺骗的男子,当着陈衡的面,说出了刘芳诗的亲密手段,陈衡也一副不愿责怪的模样。 张生只牵过刘芳诗的手,而钱公子抱过她,刘芳诗甚至主动拉着他的手,让他摸自己的细腰。 她说的非常天真,没有一点暧昧的感觉,她问钱公子:“你看我是不是瘦了?” 钱公子顿时会意,又重新给她买衣裳首饰,金子珠宝成堆地往刘家送,刘谟那个时候广交狐朋狗友,在外面欠下巨额赌债,都是钱公子帮忙还清债款的。 但到了赵公子这里,刘芳诗便会拉着他亲吻,好几次赵公子都险些把持不住,刘芳诗却总会哭着拒绝,她强调自己是注重清白的姑娘。 让赵公子更加不敢轻视她,十分尊重她的要求。 然而到了秦公子那儿,刘芳诗便更加卖力了,当着许多人的面,秦公子没有说的很细致,他只说:“她臀后及右胸下侧有一颗小痣。” 便足以说明,刘芳诗曾当着他的面,定然脱过衣裳。 沈定珠已经叹为观止了,刘芳诗欺骗的这些公子,身份从小到大,清白的读书人,富商的儿子,知府的独子,三代为官出身的贵公子也有。 他们不是没有遇到过女子,怎么就那么轻易被刘芳诗蛊惑了心神?沈定珠这时总算猜到一点眉目,是因为现在的女子都十分传统内敛。 像刘芳诗这样,看着乖巧文静,私底下却放浪奔放,敢于豁得出去,又敢说动听情话的女子,常常让这些公子们欲罢不能。 她的身份也比较清白,刘家虽不是大富大贵的官宦人家,却自诩三代清流,书香门第,刘芳诗自然跟外面妖娆的舞女不同,她还是闺秀小姐。 陈衡听了这些话,虽痛苦,可在听到刘芳诗歇斯底里的哭声时,他怒斥张生等人:“你们好歹是男儿郎,有这本事不去上阵杀敌,将刀尖对准了曾经跟过自己的姑娘,你们还算男人么!” “不管芳诗当初对你们怎样,至少都是因为她动过情,你们却拿这个当做她的把柄来针对她,真让人不耻!” 萧琅炎听到这里,终于开口了,令沈定珠意外的是,他的语气很淡然,甚至有些冷漠。 “事已至此,你们感情都这么坚定,朕也无话可说,陈衡,你罪名已定,贬官流放,是绝对少不了的,但念在你伺候朕多年忠心耿耿的份上,朕将此女赐给你为妻,你二人向朕与皇后磕个头,就代表成亲礼成了,朕是你们的见证,也不用再浪费成亲的功夫。” 说罢,萧琅炎声音冷厉:“来人,将陈衡与刘芳诗带出去,流放边疆,若无召见,子孙三代内不准回京!” 这是极重的活罚了,死罪可免,但陈衡戴罪之身,子孙三代都得留在边疆做苦功,一切从头开始,简直是被贬到了尘埃里。 刘芳诗犹遭晴天霹雳,当场变了脸。 “皇上!我不愿嫁给他。” 萧琅炎冷冽地站起身,牵着沈定珠的手:“除非你想抗旨。” 他带着沈定珠离去,剩下的事,都交给徐寿去督促催办。 陈衡却怔忪地站在原地,他知道,萧琅炎彻底对他失望了,可是,皇上还没有忘记将他跟刘芳诗凑成一对,这是皇上对他最后的仁慈吧? 陈衡跪下来,朝着萧琅炎离开的方向,重重地磕了一个头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