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当视线扫到她手上包扎伤口的血巾,一股从来未有过的害怕,从脚底窜升起来。 整条毛巾都被血染红了。 “傅总,现在最主要是把人送去医院。”阿晋提醒着。 傅沉声这才想起送医院,又看她一身湿的,恰好,阿晋让人找干净的衣服恰巧送了过来。 傅沉声快速给她换上,之后抱起人就往门口走去。 一直等在门口的宋砚尘见状,也是吃了一惊,忙跟上去。 “她怎么受伤的?”他一边走,一边问。 语气很低,但杀气却极明显。 阿晋快步跟着他,“从二少的言辞中和状态来看,应该是姚小姐打了二少,二少一直指控姚小姐伤他,要报警,至于姚小姐的伤,还不知道是怎么弄的?” 傅沉声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,脸色苍白,没有一丝血色,心头微颤。 刚才他看到她浑身是血时,莫名害怕,这个感觉,跟当初看到母亲自杀时,是一样的。 十多年后,他再次体会到那样的滋味。 原来他害怕失去她,就像母亲一样,永远离开他。 他不会再让悲剧重演的。 阿拉蕾,你给我坚持住。 他们从后门离开,记者全数被引到另一边去了,车子早就停在后门口,傅沉声抱着人上车。 车上,阿晋说:“傅总,你不能离开,你放心,我会把姚小姐送去医院的,不会让她有事的。” 车门口的宋砚尘也劝解,“阿沉,你确实不能离开,否则徐家那边不好交代,万一暴露了你们的关系,对姚小姐也是一种伤害,我一会带今今过去照看着,你先应付眼前的局面。” 傅沉声冷静下来。 这个时候,确实不是离开的时候,今天这事,需要顺利完成。 否则对傅家会造成不好的影响。 车子驶离了傅沉声的视线,他转身,脸换上的却是暴戾。 他往回走,掏出手机,给庆生去了电话,“让傅泽声把全过程交代清楚,他如果不说,往死里打。” 声音里,杀气四溢。 傅沉声回到沈今姒的房间,来领徐静白,而沈今姒则由折返的宋砚尘以带去医院检查为由,离开了。 回现场的途中,徐静白侧头打量着傅沉声,良久,问了一句:“弟妹找到了吗?” 傅沉声转过头,“找到了,无非是阿泽两人闹矛盾了,不过现在解决了。” 徐静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倒也没说什么了,手挽上他的手臂。 “没事就好,不然在我们这个重要的日子里,他们出了什么事,不说兆头不好,就是其他方面,也挺不好意思的。” 话落,看到了傅沉声的白色衬衫的手袖上有红色的污渍,“你这袖口怎么脏了?” 她要伸手去拿他的手,却被傅沉声无声闪开了,他淡淡应道。 “应该是刚才劝阿泽的时候,弄脏的,不碍事,别因为这点污渍影响我们订婚的节奏。” 徐静白看着他,笑了笑,“你说得也对。” 徐静白开心地靠在他的臂膀上,一脸幸福的模样。 相比她的幸福,傅沉声一脸讳莫如深。 两人回了现场,欢声笑语的交谈声,老太太在其中,显得很开心。 一切如常。 傅泽声那头,吐出了姚长蕾的躁郁症,甚至要杀他的事。 傅沉声半信半疑,以为傅泽声只是找借口遮掩他所做的事,并没放在心上,但对傅泽声则是让人暗中看着他,不让他出来。 姚长蕾因为送得及时,而且伤口不深,生命没什么大碍。 但到了下午,人还没醒过来,这就有问题了。 她喝了不干净的东西,本是需要解药的,甚至是需要做男女之事,才能化解,可是并没有,而且她体内还有一股寒气,也许是这寒气化解了体的热燥。 这样体质的病人,主治医生并没见过,所以要查她过往的病史,但是医院里并没有她的病史档案。 阿晋把这消息告诉了傅沉声,傅沉声想到了一个人可能知道,当场就打电话给了季星海。 季星海听到姚长蕾出事了,立即说:“她得转到星海医院来,我知道怎么医治她。” 傅沉声自是不愿两人多接触,便问:“她究竟有什么病?不能告知?” “医生是不可以随便透露病人的信息的,傅总,如果你不想让长蕾死的话,就转到星海来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