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林婠婠忧心了一天,这会终于知晓上京出事了。 太子不仅是储君,还有先帝的遗旨可以登基为帝的!他这一死,上京的平衡就被打破了,恒王、晋王还有皇家宗亲,暗潮汹涌的夺嫡大戏便会摆到明面上来。 可陆太后身体健康,身心愉悦,在宫中还养了男宠,她如何肯放权? 傅羿安身为殿前司都指挥使,更是处在这场权利旋涡的中心。 他越是身居高位,他日新帝登基,他越难辞其咎。 覆在她腰肢上的手忽地拿开,只听他低沉的声音响起,“她呢?” 林婠婠一怔,瞬间明白,这个‘她’指的是苏灵音。 程丰恭敬答道,“被太子妃关了起来,说是她害死了太子。” “备马!”傅羿安已穿戴整齐,急匆匆跨出房门,他蓦然回首,语气微沉,“我会派人来接你,你别乱走。” 林婠婠一双手紧紧地攥着被子,拒绝的话语还未出口,他的背影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。 还好程丰懂事,离开之前告诉她,林鸿早已安全抵达上京,来接应她的人最迟后天就会到。 林婠婠自嘲地笑了笑,明明知道现在情况危急,傅羿安急着走是办正事。 不是应该置气的时候,可她为什么会伤心难受呢? 明明昨日他们还像恩爱的夫妻,可一听说苏灵音有事,他就弃她而去。 她究竟又期待什么? 那简陋的床榻上、布帛被子、无处不残留着两人的温情,那人影交叠欢爱的影子无时不折磨着她,根本无法入睡。 她一直都刻意地回避苏灵音的存在,其实她才是傅羿安最想要的人吧。 林婠婠在农舍枯等了两日,始终不见来接的人的踪迹。 她便辞别了大婶,并留下书信,坐着牛车去镇上。 她的脚踝已好很多,行动起来只是需要踮着脚尖,她本想雇一辆马车回上京。 刚到镇上唯一的商贩车坊,便被告知,马车全部租了出去,她若急着回上京可以走水路。 她辗转来到渡口,正在寻找渡船的时候,后背被人拍了一下。 她满腹心事,回首就看到了一张秀逸的脸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