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反被净尘师太跟前儿的圆真师父斥责了一通,“不过一个小小的品德败坏的破落户侯爵,竟还想走我们师太的路子。” “这跟蚂蚁想要上天有什么区别?简直不知天高地厚,也不照照镜子看自己配是不配!” “今日便罢了,看在夫人的份儿上,就不跟你计较了。” “再敢来烦人,让你连现在的爵位和官职都一并出脱,就知道厉害了!” 连带叶定宜也被说了一顿,“师太为什么对夫人另眼相看?” “就是因为觉着夫人跟那些蝇营狗苟的旁人不一样,是个心思单纯、无欲无求的。” “没想到,夫人也不能例外,不但糊涂,还是个立不起来的。这次便罢了,再有下次,夫人也不必再来了!” 唯一的安慰,就是净尘师太到底还是赏了叶定宜一串十八子的手串。 意思并没真恼了她,她往后还可以再来。 但也只剩最后一次机会了,看她自己怎么选,够不够聪明吧。 孟少恒也不是蠢的,一听‘品德败坏’四个字,便知道净尘师太应该是也听说了他那些破事儿。 所以对他印象十分不好,或者换句话说,其实是在为叶定宜出头撑腰。 那只要他一直是叶定宜的丈夫,往后待她更好些,时间长了。 指不定还是能让净尘师太改变印象,愿意提拔他呢? 待回到侯府,便没恼叶定宜、没找她的茬儿,反而表面上待她更敬重了。 只是,想要长久的隐忍,想要以小博大,总得先解决了眼前的麻烦才是。 所以这几日孟少恒手下几个总旗替人找门路,上赶着宴请他时。 他便没再推辞,都出席了。 就是想着万一多认识几个人,就多一条路了呢? 没准儿还能有什么偶遇、奇遇之类,——哪怕希望渺茫,也总比只能在家里干发愁的强吧? 却不想,等陪酒的姑娘娇笑着坐到他身旁,又是撒娇又是卖痴。 手还直往他下面滑时。 他忽然有了一个可怕的、残酷的发现。 他竟然、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,这怎么可能? 就算他再厌恶外面的庸脂俗粉,无论如何都绝不可能碰她们。 那想不想跟能不能,也完全是两码子事好吗! 幸好孟少恒很快冷着脸遮掩过去了,“我只碰自己家里的女人,因为干净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