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但江意不会有半个字的难受,在徐铭的安排下,她继续照常用药和泡药浴,要让体内寒毒累极到一定的程度。 白天里,她最渴望的就莫过于药浴了。 水是烧热了的水,能打开毛孔,暖意稍稍往里钻,江意始才感觉那股绷得她头皮发紧的寒意稍稍得到缓解。 可是一旦出浴,浑身毛孔就像有无数细针扎一般,传来一股子尖锐的冷痛。 起初她能若无其事地忍着起身,到后来,她起身出浴时,站都站不稳,手扒着浴桶边缘,直踉跄打颤。 苏薄将她抱了出来。 江意紧紧圈着他的脖子,埋头进他的衣襟里,咬紧牙关深呼吸,片刻才懒懒地笑道:“方才那水泡得太舒服,一时起身打了滑。” 徐铭知道她身体是个什么情况,肃色与她道:“别忘了浴汤里也有药,你越贪图一时温暖,那药劲越往你身体里浸,这无异于饮鸩止渴。所以到了时间,你就必须出来。” 江意点头:“下次我一定谨记。” 苏薄拧着眉,问:“她这样还得要持续多久?” 徐铭道:“顶多再有个三五天。”他看了看苏薄神情,知道他十分担心,几度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忍下了。 接下来三五天,也是江意最难熬的几天。 毒性起了作用了,她五脏六腑里,感觉像有人拿着冰杵子,在一下一下狠狠地捅一般,痛得她翻江倒海。 江意跌跌撞撞就跑出小木屋,趴在边缘面朝药田,吐了。 吐出来的都是寒胆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