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徐铭道:“虽没见过你爷爷,但那一定是个顶天立地的君子。”他想,将来这少年应当也是个万里挑一的人物。 随后徐铭又道:“不过以我这个行医几十年的大夫之见,身上有伤的时候,还是以休息为主,尽量避免有那事,以对身体造成多的损耗与负担。” 善真点点头,道:“你这话,回头我会转告我父亲。” 徐铭:“……” 敢情能说出那等虎狼之词,原来是深受其父的影响。 一直在旁听八卦的来羡亦感叹:“啧啧,真真是人不可貌相。” 江意若无其事地打开房门,善真回头看见她,道:“姐姐怎么脸红红的,可是发烧了?” 徐铭笑道:“丫头脸皮可没你厚。” 随后江意把炉上的药端了进去给苏薄喝下,又用了些早饭。 善真对江意之前做的那些机关很感兴趣,后面来得都比较勤,要是能看见江意亲手做某些机关,他一定不会错过全程观摩。 基本上他一来,兰兰那只鸟儿也会跟着来,它主要是来逗狗的。 来羡一听见善真的声音,就知道破鸟来了,所以一直躲在素衣的房间里没出去。 兰兰就在院里飞了一圈,四下溜达后没发现那只蠢狗,然后就开始往房间里找。 来羡真的很不想和只破鸟计较,可那鸟忒不识趣,找到它后,就在门边扑腾着翅膀,咕咕叫:嘿,蠢狗!原来你躲在这儿啊!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