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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从苏执的角度看过去，能看到少年高挺的鼻梁以及微抿的唇角，小朋友跟他不同，身体很健康，唇瓣纤薄，泛着漂亮的红色……

    他觉得自己心跳有些快。

    苏执并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，因此很快就把话题扯回了原来的轨道上：“曾经的身体虚弱都是假象……”

    顾年何其聪明，听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，她皱了皱眉，固执的重复之前说过的话：“可是你咳出血了。”

    在酒吧那次，冷白色的手指上带着艳丽的红色，触目惊心。

    那张俊美昳丽的脸带着不正常的白，她至今仍觉得心有余悸。

    “我也有系统。”

    这话题转的猝不及防，但顾年却瞬间明白了他想说的话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，青年在缓慢的停顿后，慢条斯理的补充道：“借助系统，制造出身体虚弱的假象，并不难。”

    “系统”这件事情，苏执隐藏了很多年，连他自己也没想到，他就这般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了。

    看对面少年的态度有所松动，苏执继续道：“你的系统可以做到的事情，我的系统也可以。”

    他的表情太坦荡了，以至于顾年一时之间竟然看不出来他有没有撒谎。

    “代价？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“让系统帮你伪装身体虚弱的代价，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少年并不咄咄逼人，甚至称得上彬彬有礼，但苏执看着那双漂亮的眼睛，就知道这件事没这么容易糊弄过去。

    他失笑，有时候自家小朋友太聪明，也挺磨人的。

    “没有代价。”

    苏执的表情很认真：“只不过是用了障眼法造成了身体虚弱的假象，不用付出什么代价。”

    他本来是想编个“惨痛”的代价，但转念一想，又担心小朋友在听说后，会继续用未知的代价来帮他恢复身体，索性就来了句“没代价”。

    苏执也知道这句话听起来说服力不强，于是又补充了句：“系统是从小就有的，障眼法对它来说，很简单。”

    如果让系统听到苏执这番话，肯定要在心里默默放烟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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