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七皇子在深宫,他在宫外,且前不久才从京城外返回…… 这病症是怎么传染上的? 梁德帝想起当年先帝在祭坛前,告先祖、告天地,痛哭流涕地下罪己诏时的情境…… 他可不愿走入一样的境地。 “将方家,近日与方家来往过的人家,都暂且封锁住,不允出入。死去之人须焚烧再掩埋,府中内外用具以醋熏蒸……”梁德帝说罢,站起身来,却觉得眼前一花。 “陛下!”周围人惊恐喊道。 丰城。 薛清茵懒洋洋地倚在那里,摸了下自己的肚皮,问宣王:“你说如今要是贴上来,能听见里头的动静吗?” 宣王便依言走过来,弯下腰,低下头,侧耳去听。 “听见了。”宣王沉声道。 “听见什么了?”薛清茵好奇地问。 “它说阿娘若能再多喜欢阿爹一些便更好了。”宣王摆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说道。 “你是会借他人之口达到目的的!但你的崽这还不会说话呢!”薛清茵好笑地抱住他的脖子,“好了好了,更喜欢你,每日都更喜欢你一些!” 京中肃杀之气渐起。 这方天地却松弛而温情。 宣王托住了薛清茵的腰。 他缓缓合上眼。 这便是他梦寐以求的日子。 自该祭剑护之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