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会兢兢业业处理各地三不五时的小暴动,给难民放粥放粮,每天做着皇帝应该做的事情,该出席什么场合他通常头一个到场,该笑的时候他会笑得最亲民,百姓说他像邻居家的小年轻,非常好的青年才俊。 但他生病了,他每每落夜孤寂地坐在中宫看着和糟糠的合像不能释怀,苏文瑾那句‘活下去,长林交给你了’吊着他,他活着,只原魁健的身体日渐消瘦下去,原他体格像座小山,百七十斤的身体,瘦到了百三十斤,脸颊凹陷下去,精气神差了很多,脱相。 好多妃子关心大王,可大王他并不见好转。 傅昶那边倒安静了,好似发现不用怎么相斗,皇帝也撑不过几年寿命好活,瘦得简直认不出来,额头青筋都明显的厉害,傅昶倒不如坐捡现成的。 傅景桁还是会偶尔去冬园,那个囚禁文瑾三个月的行宫,浇浇菜地,去被烧毁的小国子监看看文瑾留下的纵火痕迹,去在文瑾常坐的秋千上坐坐,也会一个人放风筝,看看山上的紫杉树。 去年冬天文瑾从山道上捡回的干种子,回来后她随手撒在院墙底下了,近日发芽抽条,是蔷薇,墙底下葱葱郁郁长满了蔷薇花骨朵。 他又熬了几夜,教会一只新的鹦鹉说‘对不起’。他将鹦鹉装在空空的金丝笼中圈起来,但他没有再教鹦鹉说‘我爱你’。他的爱太害人,不敢再说了。 在阳春三月里,刘迎福扑进御书房,其时皇帝在同水陆提督沈子书谈事,进书房便单膝跪倒在皇帝面前,“爷,找见了,娘娘她人在漠北。” 军机处总算雄起一回。用近四个月寻到了文瑾的下落。 傅景桁其时正在看奏折,与子书谈论统一全国度量称的事情,突然听见军机处来报,傅景桁手中奏折倏地掉在桌案,发出啪的一声轻响,他未出声已有哽意。 他的手禁不住剧烈的颤抖,他已经同文瑾近五个月没有相见了,和手一样颤抖的,还有他那颗原已经一片死寂的内心,“消息可靠吗?” “可靠。在漠北摩诃镇子,靠近沙漠的一处村落。”刘迎福非常肯定的说着,“大王宽心,娘娘挺好的,胖了些,肚子也还在,咱们的长公主还在的。” 傅景桁眼睛垂了垂,用手拿过装着文瑾送他的装着百七十颗星星的琉璃罐子,爱惜的摸着瓶体,他一时没有言语,她现在孕八个多月,京城距离漠北有一个月的路程,他是不是仍有机会陪她生小孩...只是她同蒋一起,他去了,显得多余的厉害,但...他克制不住自己,思念,不甘,诸多情愫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