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谢谢爷关心爱护咱们。”清流温声道。 文瑾没有没有追见打门那人,心中怅然若失。 今日她心神不宁,不知是怎么了。 赤兔也躁动得很。 蒋怀州追她出来,拿披风披在她肩头,“夜里风重。别着凉了。追着什么新奇的物什来了?或许只是过路人罢了。紧忙回去吧。叫邻居看见深夜失魂落魄,影响不好。” “唔。”文瑾突然拉住蒋怀州的衣袖道:“会不会是君上来漠北了,我今日仿佛看见君上了。” 蒋怀洲一怔,“哪会。你的君上这时辰只怕是在道清湖西岸走动吧。” 文瑾说,“我真如看见他了。” “君上在朝中,恰逢先皇祭日,正是斋月里,他日理万机又为父守孝,怎么可能来漠北?你当都如兄长这般清闲?”蒋怀州说着,不由批评文瑾道:“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。你不记得自己是被君上驱逐出国门的没有身份的人了么。居然还在对那样的薄情寡义的男人抱有幻想。哥不知该说你什么好。你娘知道会被你气死吧。争气点。” 文瑾被兄长批评得脸上窘迫,并不能辩驳什么,是了,此处距离京城上万里,国不可一日无君,又逢先皇二十五年祭日,孝字当先的君上是不可能出现在漠北的。 可是自己心内这闷闷的感觉究竟是怎么回事。 文瑾说着便回到院门处,便见一个黑色提箱规整地放在院门处,门内赤兔不住地嘶鸣,踢着前蹄,如果赤兔没有拴在两人合抱的大树树干上,只怕就发足奔去了。 文瑾走近那提箱看了看,正是今日正午在溪边宅后远远望见背影那紫衫公子手里提着的。 文瑾寻思或许是杨阿婆的亲戚留下的,便叫蒋怀州将提箱提进去,她打门叫阿婆,“阿婆,杨阿婆。睡下了么。” 阿婆把门开了,文瑾说:“有人搁在你家门外的。或许是你家亲戚留下给你的东西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