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回皇上,”张唯贤已然开口,“谢蕴姑姑只是受惊过度,并无性命之忧,静心修养两日便能安然无恙。” 殷稷的眉头仍旧皱着,他自然看得出来谢蕴性命无忧,可仍旧是后怕,下手如此狠辣迅疾,若不剪除,必定后患无用。 “去开个合用的方子。” 张唯贤连忙应声,躬身退了下去,廖扶伤也匆匆诊了脉,跟在张唯贤身后与他一同去商量方子。 内室再次安静下来,殷稷这才撩开床帐子,目光再次落在她颈侧,眼底逐渐积聚起风暴。 “不管是谁,这笔账我都会讨回来......” 仿佛是怕谢蕴睡梦中也会听见这句话,他顿了顿又补充道,“朕只是厌恶他们不把朕放在眼里,和你没有关系。” 玉春端着热汤进来,正好听见他嘀咕,却也不敢问,恭恭敬敬的将汤碗递了过来,殷稷确定谢蕴还没醒,这才接过勺子小心翼翼地喂了她两口。 等他放下勺子的时候,两个太医已经商量好了方子,拿过来给他过目,他不通药理,只粗粗扫了一眼,见都是些补气养身的药材便点了点头:“去熬上吧。” 两人连忙退了下去,眼见张唯贤越走越快,廖扶伤小跑着追了上去:“院正留步。” 张唯贤满脸堆笑,笑意却不达眼底:“廖太医有何事?” 廖扶伤面露忧虑:“院正方才有没有发现谢蕴姑姑的脉象有何处不对?虽的确是脉沉无力,可隐隐又有大起大落之象,颇似热盛邪灼......” 张唯贤听得眉心一跳,忙不迭否认:“廖太医怕是最近太过忙碌,诊脉诊错了,我不曾看出异样。” 起初听说是谢蕴有事,他还以为是对方毒发要殒命了,怕被人看出端倪来这才匆匆跟了上来,还拦着廖扶伤望闻问切,没想到对方只是被人吊了吊,并没有性命之忧。 他失望至极,人不死他本就危险,现在廖扶伤这隐约有所发现的言辞,越发让他胆战心惊,身体不自觉紧绷了起来。 第(2/3)页